我的问题就这三个,现在换你。”
“这是许愿烟。”黎昼解释,“细烟是第一排第六根,在刚拆封的时候把它抽出,再倒插回去,心中默念一个愿望。这根烟必须留到最后抽,且必须抽到最末端。”
裴聿珩接过她递来的打火机,在手中捏破爆珠,将烟放进嘴里并点燃。合上盖子的时候,他看到打火机壳上有一个小小的白色面具。
烟雾萦绕中,裴聿珩淡淡道:“我想了解的事可能会相对比较私人。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早上吃过药了吗?”
黎昼话里带着自嘲,眼底却不见任何情绪。
他再度开口。
这并不是问题,而是一句陈述。
黎昼早已预料到他会问这个,心中苦笑。既然已经发现,她也就不再刻意隐藏:“最下面,手腕这个比较明显的是割腕留下的,据柳女士说,当时整个浴缸里的水几乎都被染红了,而我穿戴整齐陷入了昏迷——我早就预料到这事不一定能成了。”
她试图让气氛活跃一些。
产物啦。现在还残留着痕迹的要么是不久前才弄的,要么就是之前实在难受,割到了脂肪层往下哎你别说,我现在左手小臂这块皮肤简直绝了,感觉表皮厚度至少是普通的三倍,毕竟是几千道刻痕层层迭迭覆盖上去的。”
裴聿珩听着有些震惊。如果是旁人这么讲,他还会觉得有夸张的成分在,可说这话的人是黎昼。
或许是表情出卖了他,只听黎昼笑道:“别担心啊宝贝儿,没你想象得那么恐怖,不痛的。”
她到底曾经历过什么,以致于如此不留情面的肆意伤害自己?
小黎惨惨嘟。
黎姐的打火机是zippo的假面人生特别美!就是现在紫铜款国内有点难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