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渐渐的,便培养出了他们主动上交食物的习惯。
不动看着贺兰绪那双眼睛中生出的一丝得意和狡黠,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对他道:“一个人的一切不光与他的成就相关,一生修行,更注重的,是品性,你有天赋是一回事,但文化课也必不可少,在这学堂之地,莫要以修为和天赋去压他人。”
“为何?”贺兰绪直白道,“修为和天赋,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不动脸上的笑中带着无奈,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又轻轻碰了碰贺兰绪的脑袋,贺兰绪微微皱眉,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做过,让他一时间有种无措的羞耻感。
然而眼前人又不同于别人,他低下头,忍了忍,也就作罢。
不动道:“贺兰绪,你的骨龄已有十四,这些年你自己摸索着修炼,也突破了筑基,不过你的心思,还跟十岁的幼儿一样呢。”
贺兰绪愣了愣,被不动这般说,他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已经涨红了脸,却又无法反驳。这一切落在不动眼中,知晓他是在执拗着生闷气呢。
他笑了笑,又提醒了一句,“记住了,在这里,不得打架。”
贺兰绪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放在自己头顶的那只手,跑了出去,他的声音在院中回荡,“我知道了——”
不过,贺兰绪最终还是没有成为真正的大觉寺弟子。
他确实没有打架,不过,这地方实在憋的难受,不动竟然叫他吃辟谷丹,这东西哪里有肉香?
一开始,贺兰绪是整个大觉寺俗家弟子中,最让人头疼的弟子,不分年龄,不分修为,大错没有,却小错不断。
后来他想入大觉寺,大觉寺要求他摆正自己的品性,断绝六根,然而春去秋来,岁月流淌,当贺兰绪真的变成俗家弟子中最好的那个时,他却道:“我不入大觉寺。”
寺中所有人都不解。
贺兰绪从小功课便是最好,特别是他的阵法,在第一次接触阵法时,他便展现了超乎常人的天赋,他能将修为和阵法造诣都提上来,众人都以为他这是努力想改变呢。
以前他们觉得这小子品性不行,就算是阴阳灵根,也不能叫他这么随便入寺,然而当他们都满意了时,不知为何,这小子又不满意了。
唯有不动知道,贺兰绪不是变了,他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了什么。
那年贺兰绪十七岁便结丹成功,他坐在佛祖前的蒲团上,银冠束发,一双瑞凤眼如星月流转,又似秋水柔情,唇线分明,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一丝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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