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经过的其它车厢中,又碰到不少象刚才那些的伤兵,他们因身体倍受折磨而流露出的痛苦表情,象带血的针尖扎在肖玉的心窝,深深刺痛着他,也同时激励着他。
查猛在一旁都看傻了,这哪里还是过去那个生性怯懦的肖玉。“玉哥,你变得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呀?”当火车终于要靠站时,他们这才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乘这空档,他问道。
“这个护理。。。。。。”查猛连忙将手册又推回去:“我还是算了吧,这么精细的工作怕是学不来,我还是抬担架,干自己老本行吧,这个你自个留着慢慢学,说不定以后真能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