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诸地奔波。
然而,当他裴徽登基为帝,坐稳江山后,当她小心翼翼地提出想参与更多朝政实务的意向——哪怕仅仅是管理皇家救济院、赈济灾民这些“慈善”之事——却遭到了母后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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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冠冕堂皇:“皇后乃一国之母,当坐镇中宫,敦厚母仪,为天下女子之楷模,不可轻动!”
那些战场上的荣光与磨砺,在她成为皇后之后,反而成了她需要掩藏的“失格”。
如今,看着许九娘以贵妃之尊,却能堂而皇之地执掌那庞大无匹、掌控帝国新经济命脉的“天工楼”,在森严的宫墙之外挥洒才智、掌控权力…那份被强行打入心底冰窖的渴望与不公,此刻如同压抑千年的熔岩,汹涌着、嘶吼着,冲破了理智的闸门!
让她口中的“协力分担”,充满了刻骨铭心的酸涩与质问!
更何况,许九娘因执掌天工楼,能与皇帝商讨军械研发、海外贸易、情报收集这些真正关乎国本的“国事”(在她眼中更是实质权力),时间甚至远超后宫妃嫔侍寝!
这让她这位深居凤仪宫、终日困于琐碎宫务的正宫皇后,情何以堪?尊严何在?
许九娘在皇后话音落下的瞬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话语背后汹涌的悲愤与不平。
她深吸了一口气。
胸膛的起伏并不剧烈,但那气息却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拖曳着千钧重担的颤抖。
似乎在下一刻,她就要将胸腔里翻涌的苦涩、无奈、委屈以及那份超越生死的坚持,统统压回心底深处。
她优雅地敛衽,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宫礼。
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却在每一个微小的关节转折处,透出磐石般的、绝不屈服的韧性与力量。
她抬起头,目光不再有任何遮掩,清亮如初春破冰的溪流,直直撞向裴徽深邃的眼眸,声音朗朗如玉磬相击,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坦然与决绝,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太后娘娘息怒,皇后娘娘明鉴。”
她的目光扫过端坐高位的两位尊贵女人,最终定定地落在裴徽脸上,那里面是前所未有的郑重与坦诚:
“‘天工楼’,并非寻常商贾逐利的市井铺面!它掌控着帝国命脉!”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铿锵,“玻璃制品、新式洗沐香皂、精制炒茶等等!天工之城出产的所有新品,其销售皆攥于此楼手中!”
话语如重锤,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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