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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光线，五官隐在暗处，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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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盯着越羲，看得越羲心底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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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把这小祖宗惹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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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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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的声音好像蒙了一层水汽，潮湿又晦涩，越羲听了不由心里一沉，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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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天，越羲弱弱的回：“我应该是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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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跃动了一下，越羲看清了清和眼底的沉郁，很冷，像万年不化的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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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她们还躺在同一张床上，做着亲密无间的事，怎么转眼这小女鬼就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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