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第144章 征其质地,推其常变

对内，讲究菩提根性，外延是佛国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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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更是如此，对内修心，进而天人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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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主张认识自身，就能领会一切本真——这也是归隐、悟道，每个时代都是时尚热词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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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张居正对心学、理学都没兴趣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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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不了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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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投身了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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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皇帝莫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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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走在前头的徐阶突然问道：“那么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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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一愣：“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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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阶补充了一句：“这都是皇帝的原话，你也姑妄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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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这才意识到，自己打断了老师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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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伸出手，示意徐阶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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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阶点了点头，继续道：“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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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孟子说，自身是宇宙的中心，佛说，唯心就能认识世界，道家常说自我与天地本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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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不是修身养性，就能明悟本真，就能认识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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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一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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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形而上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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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答也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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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无论是释儒道，其视角里答案都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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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暗奉法家，讲究实干的首辅，选择了沉默，自然是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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