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的他站在公墓前,跟郑荨等人讲述当年他跳伞坠地后的故事,他说,“其实也没什么说的,小日本围上来了,用生硬的中文喊“投降!”, 我把枪口抵住太阳穴,想起笕桥校训“我们的身体、飞机和炸弹,当与敌人兵舰阵地同归于尽!”…”
枪响的刹那,南京紫金山的枫叶正红,和他鲜血溅在碑石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林凡蹲下身轻轻抚触着高志航墓上的每一个字,新疆迪化的囚室突然在光幕里里浮现:
1942年深冬,常乾坤把窝头掰成机翼形状,教难友们辨认:“这是襟翼,这是副翼……” 铁窗外的雪扑簌簌落,他的声音却烫得像火焰:“等出去了,咱们要让红军的战机飞遍全国!”
狱友们用指甲在墙上刻飞行原理图,把俄语教材撕成纸条,藏在窝头里骗过看守。小战士李树芳原是红军通讯兵,偷学俄语时被发现,挨了皮鞭仍咬着牙说:“我要开飞机,给同志们送弹药!” 三年囚禁,他们把监狱变成航校,墙壁上的刻痕,是最早的“飞行教案”
1947年冬,牡丹江的雪没过大腿,学员们穿着单衣维护战机。没有防冻液,就往水箱里加白酒;没有导航仪,就靠北极星和地标。学员方子翼把高粱酒灌进发动机,看着蓝色火焰从尾喷口窜出,笑说:“这是咱们的‘飞天烧刀子’!” 战机摇摇晃晃升空,机身上的冰碴子被气流撕成碎片,像一场银色的雨。
女飞行员苏敏站在合葬墓前,墓中朱慕飞的故事在晨雾里苏醒。1926年广州,她剪掉长辫,把父亲朱卓文的航空局长办公室搅得翻天覆地:“阿爸,你让男人学飞,为何不让女儿上天?” 朱卓文瞪着她,却看见女儿眼里的火苗——和当年秦国镛报考法国航校时一模一样
朱慕飞的第一次单飞,机身上画着红底白字的“飞”字旗。她驾机掠过珠江,渔船上的阿妈们举着斗笠欢呼,以为是神鸟降世。抗战爆发后,她改装教练机运送药品,机腹下的木棉花彩绘被硝烟熏黑,却在每一次起降时,都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
苏敏低头看看自己的歼-20飞行服,袖口的“女飞”臂章闪着光。在东北老航校旧址,她见过女学员们的训练笔记——用锅底灰当墨水,在草纸上画航线。现在,她驾驶的战机可以隐身穿越云层,而朱慕飞当年的勇气,正顺着操纵杆流进她的掌心,带着木棉花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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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宇的苏超球衣蹭到飞虎队徽章,跨界光幕里跳出1941年的昆明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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