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那张椅子上,而我在这里,既不遵循她的意志,也不按照她的方法生活,我怎么能被说成是别人的延续呢。于是我说,我不是。”
“第二天,哥哥打来电话说,母亲去世了。我没有跟哥哥讲过我们谈话的内容,但她毕竟是在我去看她的第二天结束了生命。哥哥说,母亲严重抑郁,以前就有过一次失败的尝试,是因为没有兴头活下去,而不是因为一时意气这么做的。但我没办法不去想,如果自己当时没有提出异议,事情会不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