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陈培松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如果在原来的街道办,老陈有一百种办法可以推脱,但他现在是研究室的“新人”,一旦反抗就掉进计新荣的陷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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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新单位就不听指挥,体制内但凡沾上这个标签,以后就没有上级敢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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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陈培松只能默默接受,并且还不能发牢骚和说怪话,因为这些抱怨要是传出去,那就相当于“割卵子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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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神也得罪了,卵子也没了,辛辛苦苦把事情做了,还没有留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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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忙到中午,陈培松在食堂简单吃了两口又跑回来,此时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才有时间拿起《参考消息》,看见了新华社对自家儿子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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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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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边读边点头,尤其最后一个问题,儿子的回答可谓是把整篇采访拉升到另一个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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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出这样翻江倒海的动作,最大的愿望居然只是当个“预备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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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在陈着心里,纵然能够和世界首富的对话,依然抵不过党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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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着这是用自己的辉煌,来反衬出党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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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新华社的采访,我也不能电光火石之间想到这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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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第一次觉得陈着审时度势的格局和眼光,远远超过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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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商业天赋就不用说了,应该国内20岁以下第一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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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手头还有任务,都不能多欣赏几遍儿子在采访中的表现,不过晚上加班回家的时候,顺手拿一份《参考消息》,在妻子面前狠狠显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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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培松打定了主意,又回到办公桌前忙忙碌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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