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块玻璃是我打碎的一样”,然后就要挂掉电话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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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毛晓琴,直接给远在首都的俞弦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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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了他十八年,不能说功劳,苦劳总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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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太后忿忿不平的骂道:“结果了1500万,连个多余的解释都没有,小俞你说,我这个儿子是不是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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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也不知道“婆媳俩”说了什么,反正一个小时后,妻子悠哉的走出卧室,应该是被儿媳妇安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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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神游外物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咳”,原来是研究室的一把手主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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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叫计新荣,今年51岁,个子有点矮瘦,顶上没什么头发,平时话不多,神色间总之充斥着尿频尿不尽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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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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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培松站起来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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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称呼很有学问,在一个人身兼数职的情况下,往往应该叫他最显赫的那个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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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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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新荣应了一声,不咸不淡,声音像是被痰堵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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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交代一些新任务,然后也没什么多余的话,负着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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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培松看着桌上本就像小山一样的文件,如今又多了几厘米高,不禁有些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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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基层走出来的人,察言观色最是擅长,能够明显感觉到,上司对自己的印象不佳,并且总是加派任务,让自己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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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培松确定从没有得罪过对方,不过有时候世间的喜恶,并不会因为你是好人,所以大家都得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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