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斯内普顿了顿,委婉答道:“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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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有心反驳,只是想想自己的成绩单,顿时没了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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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没能继承我在魔药学上的天赋吗,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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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魔咒方面和魁地奇上天赋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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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咒和魁地奇啊……”莉莉露出一抹笑容,随即坦然感慨道,“听起来他更像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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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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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应该很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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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轻笑了几声,眉眼眯成弯月,垂落的长发轻轻晃动,一点也不避讳曾经的那些恩怨,似乎并不在意面前这人是害死他们夫妻的元凶之一,谈话口吻更像是久别重逢的好友,“我一想到你们相处的样子就想笑,明明心里别扭,还要持续关注保护哈利,一定闹过很多误会和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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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刚入学的那几年,他一直以为我要谋害他,后来变得懂事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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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像是詹姆和你相处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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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家伙好一些,至少不会在走廊上臭屁显摆金飞贼,只是总喜欢掺和不该掺和的事情,总是一副不自量力的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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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讲述着当年的事情,回忆如同决堤的洪水,声音越来越艰涩,最后哽咽出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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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面前的莉莉,停顿了许久,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如果不是我,伏地魔就不会知道那个预言,他就不会注意到你,你就不会死,你就能亲自陪伴他成长,而不是在这里听我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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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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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十年,年轻时候没能说出口的那句道歉倾吐出来,仿佛封锁心扉的闸口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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