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4章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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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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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一动不动站在原地，长袍后摆和衣袖垂向地面，像是一座悲剧主题的古典雕像，声调渐轻，仿佛在山谷里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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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一言不发，似乎觉得这样就够了，他愿意永远站在这里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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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和邓布利多两位无关人员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只能看见三人相向站立，听不清他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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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拂，云雾消散，月色下的树林格外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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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毕业以后，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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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出淡淡的银辉，莉莉看向这位掀开魔法大门的童年伙伴，眼睛里没有埋怨和责怪，脸上露出几分缅怀的神色，“我们多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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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嘴唇翁动，没有给出答案，或许是记不清了，或许是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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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变得成熟稳重了。”莉莉眯起眼睛，声音轻柔，“我们毕业的时候，你跟食死徒们混在一起，我还担心你会一直沉浸在黑魔法的世界，以后成为一位孤僻怪异的邪恶男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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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默默在心底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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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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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斯内普嗓音艰涩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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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我原来也想做魔药学教授，可教授说我太年轻了，应该看看外面的世界，后面也没机会重新应聘，现在好了，你替我体验了做教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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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的声音有些空灵，夜风一吹，更加缥缈悠远，她继续问道，“哈利的成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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