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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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正在排出新戏，被杜妗打扰了也不生气，安排了茶歇，两人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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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二娘好本事，竟能找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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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院的用度支出，陛下都是交给我弟弟打点的，当我找不到，我却不难找。”杜妗道，“这么些年都不来拜会，倒是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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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二娘庇佑了这些年，该我敬二娘一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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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环端起酒杯便饮了一口，脸颊微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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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妗观察着她，发现她并不刻意维持着美人的形象，举手投足都很随意，偏是一颦一笑都自成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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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生的，羡慕也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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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娘子果真倾国倾城，连我这个女子也觉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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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玉环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看着杜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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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妗问道：“你与薛郎在一起这么多年，就不求一个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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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意用了“薛郎”为称呼，带着一些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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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是为此事来的？”杨玉环道，“我岂会在意名份，贵妃我当过，若我愿意，便是皇后也当得。可我想要的，不过是自由自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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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妗道：“可自在会让人松懈，而忪懈是会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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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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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藏在这里无人发现，便当世人真不知你与薛郎之事不成？”杜妗道：“相反，所有人皆知你们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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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薛郎是苟合，你呢？”杨玉环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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