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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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还在下着小雪,巷子对面的院墙中透出亭台楼阁、一层层的木制斗拱、重檐歇山式的屋顶、屋脊上的鸱兽扬嘴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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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动檐下悬挂的铃铛,发出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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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朝哪代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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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这都不知道吗?”杜五郎道:“大唐天宝五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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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五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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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闻言微微叹息,叹出了一口白气,飘散在大唐天宝年间的寒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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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单衣很薄,嘴唇已冻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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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不是年,是载。”杜五郎提醒道:“夏曰岁,商曰祀,周曰年,唐虞曰载。唯尧舜之君以载纪年,当今圣人功比尧舜,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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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看了他一眼,神色迷茫,并无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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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五郎不由缩着头小声嘀咕道:“旁的书读不好无妨,此事务必要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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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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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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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薛白道:“死……昏死过去之后,我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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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要打杀你吗?”杜五郎用很小的动作指了指薛白脖子上的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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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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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五郎忧虑起来,到卢丰娘身边小声道:“娘亲,他孤苦伶丁,我们收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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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青岚道:“娘子,奴婢看到他脚踝有绳索勒出的淤青,颈后有烫掉的烙印,又是在平康坊找到的,可能是个官奴,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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