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鲜血染官袍
sp;但郑叔清入主中枢为度支郎中（简称度支郎），应该问题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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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郑叔清的“科普”，方重勇已经知道，度支郎乃是尚书省下面度支曹的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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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的尚书省，是没有尚书令的。因为唐朝第一任尚书令，就是李二凤。他当过的官，其他人怎么可能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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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凤当过皇帝，难道哪个官员也要当皇帝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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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唐代权力最重的尚书令，三省之首的长官，就这样空了下来，由左右仆射一起商议尚书省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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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和尚抬水吃的道理谁都明白，所以说到底，尚书省乃是皇帝可以直接插手政务，安插心仪官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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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唐代自唐太宗开始就有的，一种来源于制度的权力制衡！将行政权碎片化扁平化，用以对抗中书省和门下省的二位长官，形成一种动态的决策体系，防止权臣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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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如果不考虑皇帝懒政的因素在内的话，这确实是一种行之有效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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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方重勇却看到王忠嗣陷入沉默，半天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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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长安，真有把握让我离开东阳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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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嗣一脸犹疑，很久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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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李隆基越来越喜怒无常，王忠嗣现在真的不知道李隆基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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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似乎有心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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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重勇给王忠嗣倒了一杯红莲春，他自己则是在一旁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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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大就喝酒，对脑神经有着不可逆的损伤。方重勇可不希望自己的神童人设变成酒鬼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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