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猪跑,他多少见过组织实验室的布置风格以及装修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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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没有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白大褂的实验员们步履匆匆地走动,他恍惚间就好似来到了组织的某处秘密据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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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不定不是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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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库梅尔在东京展露头脚之后,组织莫名其妙损失的多个地下研究所的故事,爱尔兰是听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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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当时组织里最大胆的猜测,也就是库梅尔由于出身的原因,加上平白无故受一个中层成员的父亲用药物挟制多年,所以对实验室体系心怀不满,动了些手脚使了点绊子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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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将之称为“实验品的诅咒”,并将之加入了组织并不好笑的冷幽默合集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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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库梅尔的代号现在是某些实验室进出的常用密码之一,不为别的,主要就是起到一个玄学作用,原理大概和送瘟神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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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都被固定在诊疗床上的爱尔兰胡思乱想时,门口的气密门传来了轻微的放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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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大幅度转头的他勉强偏移视线,看向这间小型实验室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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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白大褂,仿佛真的是来实验室内检查和做实验的茶发女人,夹着一兜子文件和药剂,大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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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凝视着她的脸,再次用力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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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次的是疼的,第二次是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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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他当然是认得的,那毕竟是靠着生物制药领域的天赋,以16岁不到的稚龄成为代号成员的、曾经的组织第一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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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你居然,和库梅尔搅合到一起去了……”爱尔兰张开嘴,吃惊又不乏讥嘲地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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