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但爱尔兰这个追在屁股后头,整天嚷嚷着我要告到boss那的家伙没了,他内心恐怕是在暗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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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反正枡山宪三死的很早,死的干脆利落,没人可能给爱尔兰伸冤,所以这个事件的结论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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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完全的黑哨,不管是哪个裁判员都是直接快进到死刑,全是私仇没有一丝道理的塑料同事,爱尔兰会被活活吹倒,真的是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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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漫不经心地靠倒在窗台上,整了整满头棕色的卷发,没有卸除易容的意思,继续望向窗外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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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弯曲的月钩被黑沉沉的东都铁塔切开,像是一把背着光高高立起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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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有不得不保护的东西和不得不抹除的秘密,爱尔兰,真是抱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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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接受到了塑料同事们情真意切的诅咒,意识昏沉的爱尔兰不是很安详地眉头乱跳了片刻,勉强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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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朦胧过后,首先传来的是不容错辨的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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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枪子弹在那么近距离的贯穿伤不是开玩笑的,带着科恩和基安蒂前来围剿他的琴酒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呼吸时刻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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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本能地想要抬起手检查伤口的情况,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丝毫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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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节着呼吸,慢慢找回节奏,努力让血液恢复流动,将发黑的视野调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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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实验室,反射着银白色冷酷金属光泽的天板和仪器面板,还有过分整齐,擦得干净透亮的药品柜,都是爱尔兰并不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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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库梅尔那些悲惨的被实验者,也和组织的科研线路不搭界,但没吃过猪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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