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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王不在意,既兴奋又惴惴不安,向所有人发问:“京城没有被攻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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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素踮脚遥望,不像其他楚使那么高兴,但是关切之意显露无遗,“城门肯定是破了,楚军在城内将敌军拦住,不知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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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坚持下来,一定。”东海王握紧拳头,指甲陷入肉中也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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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敌军仍在进攻,大批士兵仍向城内推进,另一批士兵则开始攻打别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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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座城门也被攻破了,接着是第三座、第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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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深,火焰照亮了地面,东海王的心又在陷落,“卓如鹤怎么守的城?竟然这么快就失去了城门,把城门堵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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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方回来通报消息的士兵络绎不绝,他们只能来至台下,然后由其他人将消息向上传递,这些人的话东海王一句也听不懂,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偏偏丘洪不再现身,连个能问的人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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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自己带着两名通译,转身向一人喝问:“他们在说什么?城里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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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译抖了一下,急忙摇头,“我只会匈奴语,他们说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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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王又向另一名通译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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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名通译回道:“我学的是西域通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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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与神鬼大单于接近,你总能听懂几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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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以西是高山与荒漠,与神鬼大单于的地盘相隔甚远,绝非“接近”,通译呃呃几声,被逼不过,只好道:“他们好像在说……在说墙的事情,我只能听懂几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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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他们已经攻破城门,还在乎城墙?”东海王不明所以,觉得通译肯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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