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全靠大姐真金白银上供的,后宫命妇全是我从中斡旋拉拢的,他纯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坐享其成吃白食的!简直一无是处!该他得位?我呸!拿根链子拴条狗都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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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辞凿凿,末了说得粗鄙,凌淮狠压着嘴角上扬,禁不住低咳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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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扶额沉郁了半晌,抿了一口茶,语气沉闷道:“说说吧,你又是怎么一回事?阿淮,我始终是你姐姐,都这个时候了,我想听实话。以前看你不愿多说,我对你于心有愧,你又对我有成见,自也不愿揭你伤疤追问你。但事到如今,我们总揪着过往不放,总把疙瘩话放心里系死结,于你于我都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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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淮低眉垂眼,手指紧扣成拳,沉默良久,终是缓缓启口:“一年前,你问我阿铛下落,我说她在一方寺庙里养伤,皮外伤,不是诓你,只是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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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心里直打鼓,急忙追问:“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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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说:“大火烧出皮外伤是真,但,容貌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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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颤着声音说:“阿岑没治好?不应该啊,他虽擅毒,终究是懂医的,他医术那么好,不可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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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喃道:“重逢初见时,她已剃了发,穿了僧衣。我问她为何剃发披僧袍,她哄我,说是为治伤。剃发是为净身,披裟是为宽松行便,防止蹭到新生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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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疑她,全都信以为真。自那以后,我常去庙里寻她,非是次次都能如愿得见,总要通过庙里小僧先行通报,得闲才能见她一面。一次庙里延师讲经,讲经者面目同今日归一僧人相似,所讲经书如出一辙,她更是如今日一般盘坐其下首听得痴迷。我起初当她心血来潮,疗伤静养耐不住性子,才去猎奇听经。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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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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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急不可耐地追问:“后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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