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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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铛下意识盯着那仅剩的一颗佛珠看，生怕它碎了。老和尚微一晃动，那颗佛珠也跟着动，凌铛紧跟着心口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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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双手竖合，借着疾已搀扶的力道，向着门外的众人躬身一礼，“在此谢过施主舍药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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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当归一两的归一？”凌静看他手上的佛珠，意味不明道，“怎么就归一了，不该归二吗？亦或者庙里还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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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缓缓道：“是。归一即是皈依我佛，老衲法号来自于此，此间并无归二，庙中只有老衲与小僧疾已，再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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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拿余光扫了一周，询问：“我们可以进庙里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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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颔首，“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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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挽住凌琼，拽着她钻进钻出，把闻观庙里里外外转了个遍，连茅房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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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么？”凌琼忍了一路，终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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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身子一僵，转了身，端着毫无破绽的笑脸，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一老一少的两个和尚，行动不便还住这么偏的地方，怕藏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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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琼眯细了眼睛，狐疑道：“是吗？那你方才又为什么说那老和尚该叫归二？你认得一个叫归二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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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镇定自如，说：“没。只是觉得有归一，自有归二，归三之类的同门师兄弟。仅此而已，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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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琼无奈道：“那你逛完了吗？天色不早了，城门一关，我们今晚得睡野外了。小七一个人在家，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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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正佛堂，却只见到凌岑一个人，他正兴致勃勃地缠着老和尚归一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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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静急声问：“阿铛跟阿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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