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先生真是温柔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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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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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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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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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曦微语气寡淡问：“你二人来为大家解释一下，何为‘敖不可长，欲不可纵，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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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瑶立刻坐直了身子，哼哼唧唧半晌，也没说出个屁来，只是看了谢绝一眼，料想她肯定也说不出来什么，干脆就直言，“学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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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视线平移，看向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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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想也没想，脱口道：“便是骄傲不可滋长，欲望不可放纵，情志不可满溢，欢乐不可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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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曦微眼眸细长，看人时总令人感觉后背发凉，无端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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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有意避开了他的视线，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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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也错过他眼中那抹稍纵即逝的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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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知晓，便不该知错犯错，回去将今日所学抄上一百遍，明日交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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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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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陈瑶一个屁不放反而得了个好字，而自己完整答出却要抄上一百遍礼记？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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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课毕，陈瑶屁颠屁颠的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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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享受的赞叹：“先生真是温柔和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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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无语，和善个鬼啊，他这分明是在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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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攀扯我说话，这一百遍你至少得分去五十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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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瑶立刻与她划清界限，“你没听先生只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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