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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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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陈瑶说,她母亲原先为了彻查京中各家势力,曾暗中调查过御香楼的幕后老板,后发现沈家在京中置有多处产业,御香楼只不过是台面上最干净的一处。实则暗地里,沈家专门负责人口买卖一事,京都里约有六成的牙行均是属在沈家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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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一听,不得不赞一句原身眼光独到,怎么就怪会得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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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烦愁的神色,陈瑶不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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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不?那沈一鸣原先只是因为你在诗会上的一句话,便对你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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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陈瑶提醒,她在久远的回忆中记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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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去年年初的一场清谈会上,谢绝喝多了大放厥词,说了句男女皆应一视同仁,还说什么女的可以一妻多夫,男的理应也能一夫侍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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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她的荒诞名声立刻响彻整个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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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舍有得,此事闹出之后,不少风月场所里的公子们纷纷投出橄榄枝,将谢绝当成了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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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可谓是风光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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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往昔,陈瑶和谢绝都有些忘我了,一时也没注意有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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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婉婉坐直了背,顶了好几次,两人都没什么反应,索性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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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根暗红色的木尺推倒了两人面前遮挡的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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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瑶猛地收敛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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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故事听到一半,正起劲儿呢,忽然仰头一看,好家伙,又被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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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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