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才是人间尤物,她们算个屁,硌硬他的心,让他九曲回肠从此一通百通,天地之大,换个世界更精彩,他可不能在乡下那几棵精神瘦树上吊死,他冤屈呀!
“走神了,你想个屁!黑大个,你叫个啥?”徐翠萍厚颜无耻,四仰八叉,反手撑在床上,把胸当山一样耸立,并调皮用脚去勾李宜忠的腿,那脚象粪勺插在两腿中间,骚情与妩媚象妖气扶摇直上。
“李宜忠!你做啥?我看你:就是个贱货!”李宜忠一条腿挪开,走向墙跟。
施仁德瞪了女人一眼,“你咋这么贱?”散发于空气中是酸酸的醋味,是那种干烈的、直撞鼻子的酸。
“老娘的事不要你管,有能你就象驴一样,亮出你的黑黑的家伙,光吃灰醋有鸟用?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老了!干不动了!我不知道你?”女人骚话露骨,李宜忠裆里硬实,但他却一忍再忍。
第5章:
一片萍吃着吃着,包子里的油和水滋出来,不偏不倚,正滋到李宜忠的脸上,象孕妇的奶水,当时他正在弯腰,要坐下去,“你……!你故意的?”
“不能够!巧了!”一片萍一脸得意,一边腚往上翘。
“你要干吗?是不是……?”话还没有离嘴,女人就不管不顾,放了个响屁。
女人一边吃,一边用右手手掌扇着,驱赶着屁臭。
“你………你……?”李宜忠赶忙站起来,“天底下怎么有你这号女人?”他走过去撩水洗脸。
“你媳妇就不放屁?我不信!”
施仁德被一片萍逗笑了。
门外,这时突突突响起摩托车声,象是燃炸的烟花,带着五颜六色的绚丽,在半空中戛然而止,屋子里的人忍不住动容,李宜忠好奇张望,并悄然移步,一片萍倍感压抑,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脸沮丧,只有施仁德泰然自若,笑容从皮肉上溢出来,那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李队长,你千年等一回,她终于来了,是她,就是她!只有她带着灵动的响声!”侧过头来,对一片萍说,“我们出去吧?”
“真扫兴!这个节骨眼上,她来得可真是时候!”
李宜忠还未出门,门外亮起一道耀眼的彩虹,拌着撩人的香味,就硬生生闯入他的视野,红,枣红色柔软的皮夹克,里面是火红的布衫,布衫下是如同水波浪一涌一涌的活乳,个子不是甚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那张脸,白皙且表情生动,一头乌发梳于脑后,象春天的鲜嫩的蒜苗,扎成一束,上面甚至滴着水,有一尺来长,宽宽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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