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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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好笑不好笑。一个二品大员,一个被参‘结党营私’、‘决疣溃痈’的人,到头来家里只搜出来二十两银子。”
王骥此时虽然是笑着的,可是双眼通红,眼含泪水。
岳疏桐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时间两人彼此无话。
终于,岳疏桐哑声道:“朝中岂不是一团浊气。”
“谁说不是呢。若是,三殿下还在……可惜,可惜。”
“那……当初与殿下有过来往的大人们……”
“所幸,虽被归为稷王一党,很多只是贬官,虽不在庙堂之上,也保住了一家性命。”
“真是讽刺,朝堂之上,何时有过‘稷王一党’。”岳疏桐怒极反笑,“不过,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若是殿下有知,大人们仅仅因与他有来往就平白遭受祸端,只怕会不安。”
“是啊,稷王殿下是诸位皇子中最宅心仁厚的,却落得那样一个惨烈的结果。”
岳疏桐闻言,落下泪来。
“大人说的是。我家殿下当初待段暄甚是亲厚,从不设防,却不想此人狼子野心,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还要我们王府上下给他背这个黑锅,将我们逼到绝路。”
“姑娘,这些话在我这里怎么说都没关系,我宅子里的人从上到下口风极严,铁板一块,不怕让什么人听了去。若是在外面,千万别这么说。”
“多谢大人好意。我今日到访确有一事想要问大人,从前我家殿下遭难,少不得有些小人推波助澜,京中的那些,我如今还没有什么办法,但有些上了年纪的,想必已经告老还乡,大人可知他们现居何处?”岳疏桐说完,瞧着王骥的神色。
王骥的脸色变得冷峻了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
“姑娘想要做的事,我绝不过问,但请姑娘见谅,我家中还有老母弱妻和稚子……”
“大人放心,我接下来要做的,都与大人不相干,大人请说便是。”
王骥定了定神,似乎是在下定了决心,随后起身走至书案旁,奋笔疾书。
很快,王骥便将一张纸交给了岳疏桐。
那纸上是一些曾经的官员和他们现在的住所。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王骥道。
岳疏桐谢过,又问起那些因从前与自家殿下亲近而遭贬谪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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