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道逆流而上,刺痛渐渐变得麻木。长期的压迫让肋骨的形状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形,甚至有的少女因钢骨刺入肋骨而丧命。
时间久了,疼痛成了她们的常态,甚至麻木了痛觉。随着内脏的逐渐扭曲和压迫,她们的思想也在慢慢失去原本的棱角。她们不再感受,也不再反抗,像行走的躯壳,带着一种无力的优雅和看似精致的虚伪。每一个动作都维持着外在的“完美”,内心的伤口则一日日地扩大,逐渐腐蚀掉她们的个性、意志,直至完全湮没在这无形的压迫之中。
但是的确,他将她送到了酒店。
她低头看着那些乱糟糟的衣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把它们收起来,离开这里。她的双手开始发抖得厉害,几次衣服都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她蹲下身,伸出手去捡
黎成毅靠在门框边,静静看着她。没有任何声音,房间里只有她收拾行李的动静。黎成毅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像是在等待她最后的动作,却没有出声催促,也没有伸手帮忙。
她合上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过于响亮,几乎压过了黎成毅的的那句“走吧。”她立在床边,抬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发根,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但胸口依旧紧绷,像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上面。她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她靠着行李箱站稳,扶着它喘了几口气。
黎成毅拉开车门,姜柳芍慢吞吞地走过去。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偶尔一束光线照进车内,打在两人脸上,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黎成毅停在房门口,转过身,卡片在读卡器上滑过时发出了轻微的“滴”声,他轻微侧过身,示意姜柳芍可以进去了。她往里走的一瞬间下意识地说了句谢谢,却在同一时刻,黎成毅突然猛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