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得十分坚硬,一锄头下去,就像敲在坚冰上一样,只能刨出一点浮土。丹菲这几日在山里也饥寒交迫,体力透支,但却咬着牙,拼着一股狠劲,一锄头接着一锄头地凿着。肩头的伤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再度裂开,丹菲可以感觉得到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可是她丝毫不在乎。
等到双手磨出来的血泡都破了,一个可容纳两人的浅坑才挖好。丹菲陈氏和刘百万放进了坑中,又拿雪将两人面上的污浊擦去,略整了整仪容。
丹菲起身,正要铲土之际,耳边又听到了一声异动。这一次她不会再认为自己听错了。她小心翼翼地放下铲子,从腿梆子里拔出了匕首,迈着无声的步子,向柴房走去。
柴房的门半掩着,丹菲缓缓推开门走进去,目光锐利地扫荡了一圈,然后定在了屋角几个大坛子上。这几个坛子都足有成年人腰部那么高,又圆又大,躲藏一个小个子的人不在话下。
丹菲眯了眯眼,一步跨上前,用匕首猛地将一个坛子的盖子掀开。瓦盖落在地上,咣当一声摔成几片。
“出来!”
坛子里的人蠕动着,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露出一张脏兮兮地,被泪水打湿的脸。
“阿……阿菲……是我……”刘玉锦穿着一个小厮的衣服,蓬头垢面,比曹丹菲还像一个乞丐。她在这里躲了一整天,冻得浑身僵硬,只知道外面闯进家里来的人似乎是走了,可又得了父亲的叮嘱不敢出去。刚才有人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瓦茨人来搜屋子了,又惊恐又绝望,现在一看竟然是丹菲回来了,多日的恐惧和悲伤再也忍不住,张嘴就要哭出来。
刘玉锦刚哇了半声,丹菲就扑过来狠狠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喝道:“闭嘴!你想让瓦茨人知道这里还藏着女人不成?”
刘玉锦再笨也知道这事的轻重,咬着嘴唇把哭声逼了回去,只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丹菲叹了口气,收起了匕首,把她从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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