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道:“阮大奶奶说笑了,外子的事我向来不插手,许家要是真能帮他,也该是许家的老爷和少爷去找他说明,而非我们两个妇道人家在这里闲话。至于这个,”她笑着看了眼银票,摇了摇头,“就算了,无功不受禄,我收了于心有愧。”
话到这里,祝春时也不愿再和阮华蕤掰扯下去,兀自品茶。
春容见状,忙上前来给阮华蕤那里斟了杯满茶,祝春时瞥了眼,“大奶奶也尝尝咱们德安这边的茶好不好,若是喜欢,我让丫头包上两份送去。”
阮华蕤看着满满当当的茶盏,别说喝茶,便是端起茶杯也能烫到手指,她心下明白祝春时的意思,也知道今日是白来一趟了,只好默然起身告辞。
“关门,日后盛许两家来人都不见了。”
圆荷春容对视一眼,“那位盛五姑娘也不见了吗?”
“不见了,谁来都不见。”祝春时让这事搅得心烦,一来二去这事竟然结束不了,事主还从不露面,只管叫家里亲戚来烦人,翻来覆去扯着几句话撩不开手,“若再有上门说这事的,只管打出去,谁都来一样。”
直到晚间俞逖从府衙回来,从泻露那里听来一星半点,也觉得许家不识好歹,早不来晚不来,事情过去月余才来,惹事的那个倒不见影子,说是道歉,实则威逼罢了,他暗暗在心里记下这笔。
“这是做什么?”他进屋后瞧见几上摆着十来个瓶瓶罐罐,又见祝春时脸上并无愁闷之色,不由得好奇道。
祝春时随手塞给他一罐香粉,“你闻闻,看觉得如何?”
“熏香?”俞逖闻了下,“和平日里用的味道不同,咱们用的淡些,这个要浓些。”
“是,多加了一钱丁香和二钱零陵香。”祝春时拿回罐子,指尖顺着往下来到腰上,将他腰间佩戴着的浅蓝色竹纹香囊扯了下来,添了两勺香粉进去,“也不必熏,就这么戴着,味道经久不散,过个五六天再换。”
俞逖自无不可,接过后没舍得直接戴在腰上,径直揣进了袖子里,“这是想好了,要做香粉生意?”
不等祝春时回答,他便先点了点头,“我觉得成,前两日郑同知还说家里太太最近腻了常用的香粉,但苦于没找到新鲜的,只能继续用,每日里还总爱和他抱怨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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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太太?”祝春时笑问,“我最近不怎么出门,都不知道这事,那我过两日再做两罐新的出来,让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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