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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安静下来,反常的几秒静默时间,足够陆斯让意识到自己过于严肃的语气。
梁瑄宜笑了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再次开口,填充上留白:“哥哥不愿意陪我睡觉,那…我自慰给哥哥看,好不好?”
“你又在发什么疯?”陆斯让的眼神彻底冷下来。
她不在乎陆斯让这句把她当做孩子对待的语气,只自顾自地哦了声,臀瓣在他身下蹭了蹭。
梁瑄宜穿的风衣很长,在椅子上抱着腿坐下的时候,可以把整个人都裹进去,于是下半身的丝袜就在出门前被换成了薄薄一层的克数。
她太容易湿了,身下单薄的布料承载不了湿黏液体的浸润。
生理性的欲望还可以用不由自主来当做借口,但梁瑄宜不应该,不该连望向他的眼神也是这样赤裸裸的。
这让陆斯让恍然接收到来自她的伪君子的暗示。
她问:“还是哥哥更喜欢隔着墙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