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指控,陆斯让一时间竟难以反驳。
起初他以为是幻听,压抑的喘息声,隔着墙壁穿透,落到他耳朵里,只有蚊吟般微弱的声响。
但很快,声音越来越大,夹杂在男女交合的呻吟声之间,感官自觉屏蔽其他的细枝末节,仿佛进入隔绝一切的真空,只剩下意为寂静的耳鸣。
陆斯让先是发愣,宕机的大脑却已经下意识联想出画面。想象她蜷缩在被褥里,闷得全身泛红,整个人扭曲成一团,湿淋淋的水液在她自渎的指间宣泄。
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念不出完整的名字,只能一遍遍地喊哥哥。
他很可耻地发现自己硬了。
就像现在这样。
陆斯让的手还紧密贴合在她腰后,保持着摔倒时的惯性依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陆斯让意识到,自己的理性或许是后天性的。
凭借与生俱来的演员的天赋,伪装出一种半吊子的理性外观。在把律师交给他的遗嘱复印件撕个粉碎后,再情绪得体地出席父亲的葬礼。
面对亲属和媒体摄像头,他道貌岸然地说支持父亲所做的决定。
而此刻,他那站不住脚的理性价值,正纵容着应该被他称呼为妹妹的人在他的胯间挪动着臀部,任由她大腿内侧紧贴他发涨的阴部,带着恶作剧意味地磨蹭。
他只是徒劳地做出一个阻止的动作。
陆斯让的脸色迅速阴沉下去。
那种羞愤与受辱的感觉像是细长的锐刃,直接扎在他身上,但更强烈的快感却沿着同样敏感的神经节点炸开。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