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金镯子和零散的钱票。
镯子上面的花纹,都磨光滑了,钱全是角分票子,最大面额的是一块,加在一起有三十多块的样子。
她把金镯子和钱捧到陆朝颜车窗门口,“你别担心,我有钱,我这些钱都给你,只求你救救我儿子,要是不够,我回去凑,我给你打工干活也成。”
陆朝颜蹙眉,瞥了眼躺在木架子车上的男人,皮肤发黑泛黄,时不时咳几声,气息奄奄。
她熄了火,对老婆子道:“你们带户口本和街道证明了吗?”
“有,我们带的有。”
老婆子把钱往车里送,让陆朝颜推回去了,“钱以后再说。”
老婆子愣愣的点点头,把金镯子和钱,塞进自己口袋,掏出户口本和街道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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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朝颜拿起,泛黄的小本子上面,写着老头子叫吴贵生,老婆子叫王荷花,儿子叫吴冠军,还有一个儿媳和孙女。
住处离陆朝颜这里,有三十里远。
街道证明,也都盖了章。
问题是,陆朝颜觉着这个老婆子眼里没有一丝慈母之情。
哪怕她哭的很伤心,可是她看不到一丁点的母爱。
并且,那个男人的五官和老头子的五官,没有父子骨相。
陆朝颜把户口本和街道证明递过去,“他是你们亲生儿子?”
两老人微怔,很快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老婆子王荷花先说:“是是是,他是我怀胎十月生的,没有一点假。”
老头子吴贵生附和,“是我的,我的亲儿子,求你救救他。”
陆朝颜睨着他们,满眼的不信。
最终,她还是打开车门下去了,用异能感受一番,是哮喘晚期,但和齐先生的不同。
这个吴冠军的肺里面没有栓塞。
整个肺,仿佛被烟熏过一样,发黑肿胀。
但从他的咽喉看,不是吸烟造成的。
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是没得救了。
她肯定能治得好。
老婆子王荷花,忽的跪地,哭着哀求。
“陆神医,求你救救我儿子,来世我当牛做马的报答你。”
老头子吴贵生扔了拐杖,也颤颤巍巍的跪下,口齿不清的喊,“求求你,求求你了。”
洪青山见状,赶紧跑过来,拉起两人,望向陆朝颜,带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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