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诉说着他刚刚有多难受。
温妡眼眶通红,用干净的酒精棉,细细的给儿子擦拭那些血珠。
“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陆朝颜实在不解,她瞒着的理由是什么?
“夫人,我就想知道,你要隐瞒的秘密,是不是也会伤到你?”
“你别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我不需要你救我儿子,你给我离开!”
温妡忽的失控,推着陆朝颜往门口走。
眼里除了泪,还有绝望和恨意。
要不是那个肮脏的秘密,会伤害她的儿女,她何苦瞒着?
“夫人,我不知道你的难言之隐是什么,但你若愿意告诉我,我一定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陆朝颜站在门口,“有些事,就跟人身体里的毒瘤一样,与其捂住,不如剜掉。”
虽然,她猜不透温妡藏着什么秘密,但不妨碍她,诱哄她说出真相。
温妡端丽温婉的脸,如今阴沉而迷茫。
但最后还是愤怒的喊,“你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见到你!”
“好,我等着你告诉我。”
陆朝颜看一眼裴隽,走了。
她在医院里晃一圈,没有看到裴怀瑾,只看到厉明修在办公室里。
他的伤还没有好,左手腕用白纱布包裹着,他一边咳嗽,一边书写医案。
把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医生,表现的淋漓尽致。
陆朝颜没有回家,又在帝都各家寻找线索,一夜忙完,依旧一无所获。
“陆神医,你行行好救救我儿子吧,求你帮帮我们。”
次日早上,陆朝颜刚从车库开出车,两个腿脚不方便的白发老夫妻,用板车推着一个瘦骨如柴的青年男人,拦在车前。
俩老人穿着破旧的棉衣棉裤,露脚趾的破棉鞋外面,裹着稻草。
他们脸上全是皲裂的口子,隐隐渗血。
手上的冻疮溃烂化脓,冒着黄水。
脖子上围着满是破洞的黑色线织围巾。
身上的衣服,厚薄不均,一层摞一层,滑稽又凄惨。
老头子左边腋下夹着一根拐杖,看他的走路姿势,左边的腿,是无用的。
老婆子和小儿麻痹症差不多,右边的手脚,变形扭曲。
走路时,一歪一瘸的。
说话的是老婆子,她从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对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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