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顾大人倾慕公主,就没有打听过,公主身边,有一位茶芜么?”
因为公主广纳男宠,天家的买卖从来都是政治斗争,所以这些看起来无b纯善的良家男子,却自愿荐枕席给公主,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若是真ai极了公主,又怎么会不对公主的事情上心——又怎么会认不出我,想不到我的行事作风呢?
“顾大人,你可知道,茶芜作为选侍nv官,把着各位郎君靠近公主殿下的最后一道关口,被我判定为对公主图谋不轨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么?”
血滴子,一个b炼狱还要恐怖的审讯组织。
“臣,恋慕公主,无暇顾及其他许多。”他嘴y地说着。
我心里遗憾地叹口气。这人的长相白白净净,还蛮符合我胃口的,可惜很快他就要被诸般刑具加身难以逃脱。
“大人!”小怜惊呼一声想要上前,被我示意停下了步子。
我弯起嘴角,左手轻轻抚了抚他的眉梢鬓角。
他低低地喘息着,因为我的抚0他有些不耐,眉头轻轻皱到了一起。顾祁深凑近我耳畔,说着:“即便你将我交给血滴子,你也什么都问不出,因为我一片赤诚,毫无城府。你见过哪个j细,像我这般容易看透么?”
小怜在一旁看得双手紧紧捏在一起,像是信了顾祁深的话。
“还真是gg净净的顾大人呢。”我g巴巴地说着,将他的脑袋推离我身边。他却依旧不肯将我放开,抵着我靠在柱子上。
“茶芜大人还会在乎他们么?”顾祁深眸se深沉,“还是说,你不肯让我接近公主,是因为我真的喜欢公主。你在怕什么?”
他因为被下了药,其实并没有多大力气,被我一巴掌重重扇开。我接过小怜递过来的外袍,松松套在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中愤怒掺杂冰冷。
小怜应了声“是”,我瞥见顾祁深被带出大殿,喝了口茶压了压起伏不定的情绪。
堂屋里点着灯,屋外正是月se浓的时候。我穿了一身红se丝锦绸子的长身衣,刚沐浴后的头发sh哒哒披在肩上,手里拿了把小剪子,一下一下地剪着烛花。
“顾祁深,清河县人士,高中当年拜左相鳌锦为师,入翰林院官拜六品侍书。”我懒懒地将剪子放下,扭过身来瞧着他,“顾大人,再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被五花大绑像个囚犯一样缚着,你开心么?”
“是么?我倒是听说顾大人平日里作风清高得很,十分ai惜羽毛。”我拉了拉sh润的头发,赤着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怎么为了一夜露水恩情,连名声都不顾了?”
这话听着刺耳,我却不怎么在意,笑嘻嘻地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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