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散。
“弄到我脚上了。”琥珀不满道。
闻言,梅塔让这只脚稳稳踩在自己手掌中,低头啜吻一下,跟喝茶一样优雅平常。等他抬起头时,那脚背只留下一处淡红色。
这浅浅一吻如鸟雀新羽扑扇,驯顺温柔。他注意到琥珀吐出口气,眼皮低垂下去,遮住散发冰冷神情的眼睛。
这只冰凉的脚在他手心里慢慢回温,阁楼的温度也似乎在上升。
他感觉浑身热起来,于是用发热的嘴唇牢牢贴住她的脚背,用舌尖描摹血管在薄肤下的微小起伏;直到那冷意染上他的唇舌,直到他感受到她的颤抖,直到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
琥珀捂着脸,试图冷静下来,阁楼窒闷的空气使她头脑发昏,她不是为做这种事而来。
随后她又气恼地想,为什么他总能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把事态拐带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你真该死。”这次,琥珀高高抬起脚,踏在他头上,那柔软细腻的金发成了她的脚垫,他坚韧的脖颈带着头颅为她低下。
“如果你想作为一把剑为我出鞘的话,就不该擅作主张,”她低声说道,脸上自然显现出一种傲岸的神情,“你难道想要我相信:不受控制的武器会永远忠诚、不会反噬吗?”
梅塔闷出声笑,清亮透明的笑声。不是会在观看马戏团时发出的笑,而是会在音乐厅听到喜爱之曲时发出的。
这笑没有恶意,甚至带着欣赏,但她不喜欢。
她突然发觉,以此刻为分界线,往前溯洄的那些日子,自己都是不断下坠的。下坠是一种身不由己。
仔细想想,从一开始她就身不由己,迷茫着走进梅塔所设置的棋盘中。纵然她身为最高级的“王”棋,但仍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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