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共进退之意。”
“是我思虑不周,不过,这又有何难?大人可将笔拿来,我当场签下就是。”
“笔墨我带来了。”尚疆取出笔墨,“已过晚饭时间,我们都还没吃,我让方连吩咐厨房将晚饭即刻送来此处,我们边吃边聊。”
钱昌敏点头,不加思索便将血书与侵占卷书上都签了名,而后咬破自己的手指,还在上面按了手印。
尚疆的眼睛眯了眯,他取出血书与侵占卷书看罢,复又轻放在书案上问:“黄门散骑可觉得此事似有不妥?”
“不妥?”钱昌敏疑惑,“有何不妥?”
尚疆点亮门口那盏灯,屋中明亮许多。见他不明所以,尚疆以手指了指书案上的两卷书。顺着尚疆手指方向看去,钱昌明目光落在了血书上。
钱昌敏拿起血书与侵占卷书细看后,惊诧问道:“大人,这血书是假的!不是您上次交给我那份。”
“假的?”见尚疆走上前,钱昌敏将两卷书递给他,心中不解,“难道是被人调包了?可谁又知道两卷书藏身之处呢?”
钱昌敏正在思索,尚疆却说:“你到现在才发现血书是假的?还是太迟了些。这侵占卷书是真的,你且收好。”
惊闻尚疆之言,钱昌敏倏然抬眼,正对尚疆眸眸色微深。莫不是太保大人藏起血书?惊觉此事,钱昌敏便要抬手去抢尚疆手中的血书,可他哪里是尚疆对手?只不过短短十招,尚疆便将他制服。
屋外兵士听见动静,匆匆入内问:“太保大人,没事吧?”
“看好他,我去去就来。”尚疆扔下话,出门而去。
国柱公府,灯火长明,国柱公贾实坐立难安。今日朝堂宁安帝无端为申方沛正名,贾实已觉担忧,偏偏钱昌敏还当堂指证他侵占钱村资材士地,打杀钱村之人。申方沛案,旁人虽不知底细,但贾实却是始作俑者。钱村案,钱昌敏言之凿凿,贾实惶恐不安。
夫人郭缓骂道:“这个钱昌敏忒不识抬举,在我舅舅手下做着给事黄门散骑的职,却招惹到我们门户来?等此事过了,我让舅舅寻个由头,撤了他的职,让他知道国柱公府也不是好惹的。”
其实郭缓虽凶悍,但还是不太了解贾实,等此事过了,试问贾实还能让钱昌敏活?
等郭缓离开,贾实问:“不知那钱昌敏手头还有何证据?”
“有证据也查不到郡公头上,都是手底下人办的,且老爷并不知情。”管家开口。
“你当然不会出卖我,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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