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昌敏并非鲁莽,他肩扛着钱村之担,不能放下而已。”尚疆递过东西。
宁安帝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一份血书!宁安帝眉毛频频跳动,细细瞧过,上面用鲜血盖的大大小小的手指印有些清晰,有些略显模糊,但无一不在昭示着国柱公罪行。
国柱公强占钱村土地村资,属下之人将钱村两人活活打死。钱村里正亲作血书详述其事,将状纸递给了洛都郡丞傅廉。后来钱村里正急病而死,血书之事便被傅廉压了下来,但尚疆自然不会告诉宁安帝全貌。
“刚刚宁安帝召我入见,回廷尉府后,钱昌敏递话邀我见面。我直言国柱公之案无实证,至多让国柱公赔钱。他听完怒极反笑,让我将血书递于宁安帝面前,请宁安帝定夺。钱昌敏聪明又懂得隐忍,此子可用,若有朝一日国柱公有异心,钱昌敏便是那把带刃匕首。若国柱公一直追寻您,那钱昌敏也可是个直言臣子,臣建议让钱昌敏担任廷尉一职。”
“廷尉?”宁安帝不解,“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嘛?”
“臣不是太保吗?再说大战卜定,您就不兴让我休息会儿?”
宁安帝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公主已被你冷落许久,多陪陪她也好。”
“公主是该多陪陪。钱昌敏就任廷尉之职,您是答应了?”
“国柱公之事翻篇,钱昌敏三日后就任廷尉。你嘛,先把钱村事情办妥,休息几日再说。”
见尚疆低头思索,宁安帝怕他多想,竟破天荒解释道:“国柱公行事欠妥,但如今朝堂百废待兴,竹国亟需治理,正是用人之际,国柱公根基深厚,为免时局动荡,朕此时不想动他,你这个驸马也该替朕分分忧,是吧?关于你说的国柱公可能是害申方沛主谋,年深日久,无凭无据,国柱公的错处并不好寻。在钱村案中国柱公承你之情,必对你心存感激,你也卖个面子与他聊聊吧。”
从皇宫策马回至廷尉府,已过了晚饭时分,尚疆取了以前早早备下的假血书,又带着钱昌敏所集侵占卷书,又去了钱昌敏屋中。
廷尉府西厢门户紧闭,尚疆走前吹熄屋中一盏灯,只余桌案旁一盏灯尚燃着,钱昌敏就着昏暗灯光浅睡了一会儿。但听到尚疆进门响声,钱昌敏还是一跃而起,开口问:“大人回来了?怎去了那么久?我都睡着了。您可寻到东西了?”
“寻到了。”尚疆点头,“我粗粗看了一遍,发现侵占卷书与血书上没有你的落款,怕是不太妥当吧?你既立定心意与钱村共进退,就当将名字署于其上,以示与钱村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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