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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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杰到底想说什么呢？铭久望着周瑗的背影，他觉得成杰马上就会和自己一样，被勒令提前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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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成杰却依旧侃侃而谈，且嗓音更加清晰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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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就施怨者人数而言，‘七年之怨’比‘七人之怨’更容易实现，可从形成周期来看，‘七年之怨’的形成周期是固定的，至少要等七年；‘七人之怨’则不然，只要能凑够七名施怨者，可能一天之内就能满足为受怨者执行死亡的条件。也就是说，只要能破解‘七人之怨’的施怨者人数达标难题，我们就能大大提高单位时间里的业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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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杰稍稍顿了一下，重新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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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对于本季度的工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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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主持人机械地发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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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杰的微笑僵在脸上。三分钟的发言时间显然让他的发挥受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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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瞄了一眼名单，然后叫道：“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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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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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久朝前望去，只见周瑗朝主持人摆了摆手，然后把脸转向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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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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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就像被解冻的水一样，立刻又在成杰的脸上荡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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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本季度的工作打算——目前，我们都是根据人间咒怨的多少和长短，被动地开展业务。如果想变被动为主动，就要转变观念、调整思路。虽然咒怨的时长我们没有权限改变，但咒怨的多少我们却有机会做主。咒怨来自于人，人即是增加咒怨的关键。我打算将‘七人之怨’作为本季度的工作重点，主动接近人类，围绕已经形成、或接近形成的咒怨做文章，努力推动人类施加更多的咒怨，以此增加我们的业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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