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一句废话,完全没必要特意说明,但台下绝大部分咒怨执事并不在意,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不过我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数据——”
“在我办结的19单业务中,被执行死亡的男性受怨者有13位,女性受怨者则只有6位,占比分别为684和316。”
“19位受怨者中,因‘七人之怨’而被执行死亡的共8位,因‘七年之怨’而被执行死亡的共11位,分别占受怨者总数的421、579。”
“与这19位受怨者相对应的施怨者共有82人,其中女性55人,男性27人,占比分别为671和329,与受怨者的性别比例完全相反。”
“671只是平均比例,在我作为见习咒怨执事参与的第一单业务中,向受怨者施加咒怨的七人里,有五位都是女性,占比为714,比平均比例高出43个百分点。”
“还有一组数据也很有意思。在这19单业务的82位施怨者中,有6人在与其对应的受怨者死后,表现出人类所谓的‘惋惜’‘哀痛’或‘悔恨’之意,占比为73。甚至在这6人中,还有3人曾在受怨者死前努力挽救其性命,分别占全部施怨者和有惋惜、哀痛或悔恨表现的施怨者的37、50。”
显而易见,这都是那些“有惋惜、哀痛或悔恨表现的施怨者”的照片。
“我也实在无法理解。”
“你到底想讲什么?”
“呃……”
“你刚才讲的那些内容,算是哪个版块里的?上季度业绩完成情况,存在的问题和不足,还是本季度工作打算?”
“不要为那些无聊的事分神,专心做好你的本职工作。”
铭久只好服从命令。
主持人话音未落,眼镜男已经昂首挺胸,阔步走到台前。与铭久擦肩而过时,他依旧保持微笑,并点头示意。
“和刚才那位同事一样,这也是我正式担任咒怨执事的第一个季度,甚至还不是一个完整的季度,因此,我也没有相关指标的环比和同比数据。”
原来他入职时间还没我长啊,铭久暗想。
随后,他又条理清晰地罗列出当前存在的问题和不足——由客观因素造成的问题,一二三;由主观因素形成的不足,一二三——清清爽爽,干脆利落。
或许要不了多久,这位成杰就会超过我、超过所有同事,成为咒怨执事中的精英吧——不知不觉,铭久竟冒出这样的念头。
“在我汇报本季度工作打算之前,我必须要说明一下,刚才那位同事统计分析的一系列数据,看似无用,却在某种程度上对我的工作思路提供了补充。”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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