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拆了个稀烂,什么金身塑像、青铜丹炉,全叫拿去熔了给内宫打首饰摆件。等拆完了,又重新布置成寻常样子,只奉上这两件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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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登大宝的帝王拆了宫宴上的袍服并各色珠玉宝石,换了一身白绫袄裙,衣襟袖口装饰着银线滚边的白梅,头上只有几支疏落的珍珠素银簪子。她取了一炷香,拿到烛火上燃了,仔仔细细地插进香炉里:“转过年去,就是章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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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切斯卡靠在墙边,沉默地看着女帝上香,难得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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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在这世上最后一点东西也要走远了。”女帝轻声道,“除了她的皇陵,她什么也不会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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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已经没了的,一个也回不来了。”女帝的声音轻飘飘的,听得他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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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才自己接下话头:“等到了章定年,就该由我做主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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