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余暮受不了了,坐在他身上再次挣扎起来,胡乱使力推打他的桎梏,“你怎么总是做这么变态的事!不许你碰我了!”
尖锐的快感猝不及防密集地在全身连窜,余暮浑身都打着颤,脑子里被顶冲得一片浆糊,被肏的又流了满脸泪水。
她快被肏疯了,无处安放的两条细腿挤在逼仄的驾驶位上狂搐,后来干脆被男人攥着脚腕并拢在了一起抬到了头顶,抱着她的腿狂摆顶胯。
蜜水“噗呲噗呲”被抽打四溢,淫靡黏糊的白沫糊满了薛谨禾浓密的耻毛,他赤红的目光从两人疯乱的交合处移到少女迷乱的神情上,恨不得把她捅烂。
“啊、嗯啊——”
肏到后面整个身体像是彻底坏了,夹着粗硬的逼口不断喷出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