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往日在床上就很疯,但虽然强势凶悍,每次余暮真的受不了哭得凶了点他都会停下来哄,等她自己哼哼唧唧又想要的时候再按着打桩抽送。
完全无法沟通,按住她胡乱低骂的唇,挺胯肏动的动作丝毫不减速,甚至越来越狂悍。
在记不清第几次高潮的顶端,她本就昏沉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绵软的一声低吟后彻底晕了过去。
他不是淫欲上头,他是怕自己情乱之下说出一些让她害怕的话,只能通过与她激烈结合的方式来找回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或者说是驯顺自己对她极端到快要失控的欲望。
薛谨禾牙根痒得发颤,嗓子里干涸得厉害,一团强势的火从他的胸口燃烧到全身,皮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渴切着一场叫余暮的淋漓。
尤其是颈侧到肩口,印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牙印,有之前男人冲刺的时候啃的,也有现在仍不断施加的新印记。
薛谨禾埋在她柔嫩的颈窝,往常的克制全数消失,粗喘着用粗砺的舌面在那偏明显和别处玉嫩触感不同的褶皱皮肤狠刮,力道重得恨不得把这片崎岖舔平。
疼痛抚平过的平淡,伤口愈合后的增生,代表的却是他和她错过的时光。
滚烫的唇顺着肌肤往下,压着她还在无意识抽颤的双腿含住了红肿透了的贝肉,舌尖扫过被玩弄得可怜充血的阴蒂。
腥甜的蜜液尽数吞进腹中,喉结不断滚动着,目光越来越炙热迷乱。
余暮迷蒙间感受到身下密密的被酥麻感席卷,被肏的红肿的小穴里原本火辣辣的,此刻被更滚烫的柔软抚刺得无比难耐。
她倒吸一口气,紧接着被骤然直窜头皮的快感直接逼到了高潮,“啊……”
这个变态!
这种认知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简直是在拨动她的极限,她哽咽着呜咽出声,悬空的屁股狠狠抖颤,腿心泄出了一大股淫水。
“宝宝好乖,知道老公渴了。”
舌尖勾着还在抽颤的阴唇缓缓舔弄,然后钻进剧烈痉挛的逼腔中,吮嘬的巨大声响是恨不得榨干她最后一滴汁液。
余暮不懂这男人怎么和着魔了似的,只感觉被他唇舌的动作带在情欲的浪潮中漂浮无边,“呜……别、舔了……”
薛谨禾稍一抬头就能将她愉悦到恍惚的神色尽收眼底,胸口胀胀堵堵的只想把她彻底吞到肚子里。
穴心每被舌尖挑弄一次,身下就传来男人急促的一声喘息,沉闷得越来越性感。
“嗯…宝宝…唔好甜…再多给老公一点…嗯……”
高潮来临的时候屁股抖着一下下往上颤挺想要逃离这极致的快感,却被男人掐着臀肉把小逼往嘴边送,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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