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骂我也没关系的。”我有些高兴,喝酒带来的身体不适已经消失了大半,我甩了甩牵着的手,脚下的步子都要快上一些,“不用牺牲你自己来让我放松。”
“乔浅,这不是牺牲。”
“我知道,”我飞快点头,大概已经适应了他拐弯抹角的表达方式,嘴角压不住笑容,忍不住抢他的话,“这是爱。”
傅匀顿了顿,几秒后才回答我:“嗯,没错,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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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我们终于从医院出来,看着已经变成青灰色的天际我有些沉默。
傅匀手上提着我的药,是的,本来都快好了但是医生还是给我开了一些药,他问我:“小乔还没下晚自习,接下来想去哪儿玩。”
和傅匀在一起后,他替我做了很多决定,几乎是在推着我往前走,推着我不得不去面对那些我一直逃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