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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收回目光,随后又看了看他,抬手做了个手势,做到一半又收回来。
傅匀本人倒是笑得毫无负担,完全没有因为医生那句建议他也去看看受到影响。
电梯打开的时候,他很自然地牵住我,轻笑着说:“想说什么?你已经蠢蠢欲动一路了。”
我实在不解,他出声像给我找了个出发点。
“你刚刚跟医生说那话干什么?虽然我叫你傅总,你也确实是,但你真玩……霸总那一套啊?不会之前那些绅士精英都是装出来的吧?”
“如果是呢?”
我沉默了片刻,眉心又跳了跳。
“能退货吗?”
“不可以。”是傅匀非常熟练的一句话。
工作日医院人不算多,大多数都是上了年龄的老人,有的有孩子陪着,有的就是独身一人,我和傅匀走在其中,总让我生出一种静谧美好的感觉。
“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想法,但傅匀,能让我不那么难过的方法有很多种,干嘛选这个。”
“我曾经去看顾思无时,听他的保镖说‘顾总要让整个医院陪葬’,觉得挺有意思。后来许繁跟我提起这件事,表示他当时确实什么都没法思考,只觉得离谱和荒谬。所以我不过是东施效颦,企图让你和医生之间的氛围缓和一些。”
他有时候实在对我太好,却又不是那种明摆着让我有负担的做法。
……
真不知道他家是怎么养孩子的,明明同一个环境长大,傅匀和顾思无看上去又是一类人,行为处事却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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