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至于自毁根基的“过错”。他再次离座,深深一揖:“臣愚钝,然日夜思之,深觉罪在骄矜二字。仗着祖宗余荫,身居显爵,于国朝法度,时有轻慢之心;于陛下天威,未能时刻存敬畏之念。此乃臣之大过。陛下圣明烛照,小惩大诫,实乃保全臣下及家门之仁德,臣铭感五内,刻骨难忘。”
这番话,将“过错”限定在态度层面,避开了具体事件,尤其是那些牵扯更深、更不能提的,同时巧妙地将皇帝禁足之举拔高为“保全仁德”,极尽恭维之能事。勋贵立身之道,首重圣眷,姿态必须做足。
“这话说得漂亮啊”,朱厚照心中无不叹服。
但是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颔首:“骄矜…嗯。知错能省,也算难得。” 他踱回御座前,却并未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拂过光滑的紫檀扶手,“祖宗余荫,是你们的根本,也是朝廷的倚仗。然倚仗非是凭恃,更非僭越之本。这其中的分寸,卿家日后当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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