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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处理伤口走的是从军的路子,简单粗暴,但是很管用。能塞纱布止血的地方我都塞了,就是镜流腹部那块原来破了个大口子,肠子和别的脏器跑了出来,我不好处理。
捡到战场失去通讯的镜流时,她身边的孽物寥寥无几,同僚也没有一个活着的,我对她说:这个会很痛,咬我肘子,我帮你把他们塞回去。
她只说:你尽管做。
就同那个星际和平公司的广告一个说辞:Just?do?it……Just?do?it.
造孽啊造孽……我平生第一次和人过分的亲密接触,就触到了熟人的肠子。
在那之前,我觉得镜流表里如一般冷淡,但带着温度的小肠短暂停留我手上的那几分钟,让我意识到再冷酷的人,内脏都是湿热的。
以及我的缝合技术真的很糟糕。
镜流差不多是个完美患者,没有医闹,也没有家属,不会事后医闹,唯一缺点是不听医嘱。
我急救她的全程,穿针引线就像做学宫里的家政课业。
她没有听我的话,咬我的肘子,反而咬上了自己的胳膊,装作自己是块布的样子。等我扭曲而细密的针脚爬上她的腰腹,胳膊上的那块被咬住的地方也掉了下来。
我带着她和皮肤碎片回的大部队,因为手上抓了个镜流,她的一部分人体组织在这儿无处安放……鬼使神差下,我选择把它放进我的兜里带回去。
它早就失去了原来的温度。
我没有把她还回去,镜流也没有要,可能是不在意这点皮肤组织,和我一起干脆忘记了。
它就躺在我兜里被遗忘,经过呕吐、依偎和我生命里多余到过分的那段时间——等我养好了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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