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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个名字,佣人立刻有了反应:“您稍等,我去叫管家。”
老态龙钟的老管家拄着拐杖出来,看见徐谨礼的那一刻,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赫然睁开,拐杖滑了手,哭倒在地:“您怎么才回来啊……”
这是水苓父母留给她的老佣人,比他还大了个二十来岁。
徐谨礼走进门来,声音已经不稳:“她人呢?”
“小姐她……她昨天刚过头七。”老仆才说完就见徐谨礼一个踉跄,直接往地上栽去。
家里又乱成一团,老佣人扶着徐谨礼高喊:“来人啊,快来把先生扶进去休息!叫医生来!”
徐谨礼醒了,尽管他再一次不想醒过来,却依旧醒了。
他睁开眼睛,陌生的床和床帘,照料他的是水苓的混血女佣,面对女佣递过来的水,他偏过头问:“她在哪?”
女佣的眼睛很肿,明显哭了很多天,带着他去专门用来供奉水苓遗照和骨灰的那间房。
徐谨礼看着那张照片,剜心剔骨般作痛,坐在那间房里沉默了许久,才把气喘过来,声音嘶哑地问女佣:“她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的吗?”
女佣打开这个房间里的一个柜子,里面有一个盒子,是他给的黑檀木盒,她同样用这个把东西留给他。
他打开盒子时手都在抖,看到了一封信和那两个盒子。
原封不动的戒指和手镯。
徐谨礼一点点撕开信封,拿出信纸:
“爸爸:
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看见这封信,还是说我走了之后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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