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给我把东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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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觉得他现在荒唐得要命,坐起来不断把手向外拉,要挣脱他的手,气得大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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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真还是那副神情,好像枪口指着的是别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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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水苓的手指在扳机那向下按,水苓急得面色胀红:“我不要!你松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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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赌命都毫不犹豫,一如他手刃旁人时也绝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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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她的手扣下去,水苓别过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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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一声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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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卸了力,一下子瘫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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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真把枪收起来,重新端起碗:“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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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看着他,眼眶又开始发红:“你就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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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真吹了吹还有点烫的蛋白,喂到她嘴边:“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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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不情不愿地张嘴:该死的红糖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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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去之后,才再次张开口,没能有说话的机会就被他把东西喂进来,直到她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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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撑得有些晕,瞧着那个空碗又喃喃重复了一遍:“徐谨礼……你就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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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真起身看了她一眼:“没事就躺着,有事叫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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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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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在他出门后,良久,腰弯了下去,把脸埋到掌心里,湿润的液体从指缝中溢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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