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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怎么可以这样背叛理智，对过往的仇恨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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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放弃挣扎，攥着他的衣襟，低头啜泣，一种巨大的悲哀将她席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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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她抱在怀里等她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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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睡着后，赵奕真把她抱上床，带着那张已经皱了的纸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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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水苓又开始发烧，赵奕真替她诊过脉，症状和她小时候发烧一样，没法依赖药物，只能等她自己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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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红糖鸡蛋坐在她床边：“起来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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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背对着他躺着，动也不动，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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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真把碗放下，把人翻过来，猛得一阵桂香飘过来，使得他的心跳莫名快了一点，头也跟着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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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微摇了摇头，听见女孩小声反抗：“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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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真眉心微蹙：“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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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压根不想理他：“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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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后，水苓被他放开，看见赵奕真从腰间拿出一把枪，往里投了一颗子弹，她瞬间清醒了些，手指抓着被褥：“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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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轮手枪，6个膛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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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胳膊，利落地让转轮在他的袖子上滚了一圈，金属转动的声响在房间里显得冷硬又干燥，无情的钢铁和致死的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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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真把枪握在她手心里，略微俯身让枪管抵住他的头，水苓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说话都带着颤：“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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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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