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这个烦恼了。
之后的时间,他和钟至一起查看了那些资料,虽然其中有一些不够完整,但是显然够用了。
商量之下,他和钟至决定把这些证据复刻几份,分别以匿名举报信的方式送到几个不同的警局,再观察后续的情况。对现在这个年纪的他们来说,这也是最安全有效的方法。
警方的调查效率出乎夏斯弋的意料,不出一星期,他便收到了传唤,被询问一些关于慈善基金会的旧事,他都一一配合。
夏斯弋没有非要逞强的毛病,钟伯伯借他的那份钱他隔天就送去了医院,在他等待黄荣忠调查结果的时间里,医院里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这天,夏斯弋还在图书馆和钟至一起准备期末考,接到医院的电话后便匆匆赶往。
手术前的一切准备都很匆忙,仿佛将之前那些漫长的等待全部压缩到了这短短半日里,希冀在这样急遽的进程中浓缩,对结果的等待也变得难熬。
手术室外,夏斯弋坐在僵硬的板椅上,“手术中”几个红色大字生硬地映在门体顶端方正的显示屏上,鲜红的色调映衬得人心里发慌。
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在手术室外等过什么人了,过往等待亲人时的焦急再现,迫使他的心脏像被揉皱的纸团,难以安抚平复。
他逆着手术室的光芒,偏头看向钟至:“你说,这次手术会成功吗?”
走廊里清冷的灯光衬得夏斯弋面色苍白,言辞间悄然露出几分脆弱。
钟至知道那些理性的道理夏斯弋比谁都清楚,此刻需要的不是任何分析,而是几句稳定安神的话。他伸手盖住夏斯弋的掌背,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骨。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夏斯弋:“夏夏,你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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