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弋出声,嗓音打破了安静:“之前你说让我等一个星期,是也知道了些过去事的内情,打算告诉我吗?”
钟至没抬眼,翻协议的动作缓滞下来:“其实一直在查,有点苗头但不确定,担心胡说八道反而惹你难过,所以想再确定一下,没想到……”
没想到他还没说,当事人倒是自己先行出来解释了。
半晌,钟至才微微叹了口气,停下查看文件的动作:“这份转让协议如果你想签的话,先找几个律师看看内容,免得有什么坑。”
夏斯弋不由得嗤笑出声:“你还真是向着钟伯伯啊。”
“不过,”他拿回钟至手里的协议,从中合上,“不了。”
他抬手抚着扉页上药厂的名字。
据他所知,这些年药厂的经营管理一切都好,以前跟着父亲的旧管理层也没换,与钟伯伯治下的其他公司有不小差别,也算是留住了父亲的“往日”。
既然这样,他自然也没有必要为了父亲的遗志再插手什么。
他把那封协议反扣在桌面上:“它的归属不在我。”
一道强力的冷风刮过,过堂风引起冲击的对流,关上了大门的最后一道缝隙,源源不断的暖气吞噬着被困在屋内的冷意,最后只留下无尽温和。
夏斯弋轻叹了口气,看向依然在开启状态下的电脑,试图在里面寻找出钟伯伯所说的那些藏匿的证据。
只是他没想到,钟伯伯是连装都没装,他想要的东西就明晃晃地放在d盘里,连放进回收站这一步都懒得做。
原本他还担心时寻那边可能没时间帮他恢复数据,还在考虑出去找其他人复原会不会存在风险。这下好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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