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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在神龛上，但在其它人眼中，殷楚玉靠那张嘴普度众生吗？非要说跟“度”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就是“超度”吧。殷楚玉本身就是刀山火海，也就宁簌愿意去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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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又说：“你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你到底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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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还没从陈散跟殷楚玉有联系中缓过神来，她说了句“我没事”，又问：“殷楚玉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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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挠了挠头：“就说你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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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没有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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